而容隽却率先回过了神,一把抱住她,道:老婆,你不许吃药,如果有(yǒu )了,那就(jiù )是天意,我们不能违背天意的,是不是?有了就生,好不好?好不好?
乔唯一听了,只是道:我也是刚开始学而已,跟容隽一起学的。
遵命。容隽在电话那头亲了她一口,随后才(cái )挂掉电话(huà )。
自从上次让他破了酒戒,乔唯一便帮他摘掉了他自己主动要求的戒酒令。
容隽缓缓(huǎn )坐起身来(lái ),看向她道:你是在因为什么跟我发脾气?那份工作有那么重要吗?让你请一天假,你居然生(shēng )气成这个样子?一份成天无所事事的工作而已,比我还重要吗?
我知道你做的一切都(dōu )是为我好(hǎo )我心里都知道。乔唯一顿了顿,才又道,可是我确实做得不开心,我不想再继续下去(qù )了。这也不可以吗?
事实上,从乔仲兴生病起,他们似乎就没有因为什么事情吵过架。
很久之(zhī )后,容隽(jun4 )冲完澡从卫生间里走出来,卧室里已经不见了乔唯一的身影。
嗯。乔唯一说,姨父也(yě )不来,所(suǒ )以今天晚上就只有我们俩了。
如果你真的这么不开心容隽说,如果换工作真的能让你(nǐ )开心起来那你就换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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